我仍怀念那些逝去的曾经

【重复世界】五十七

#卡的我好生销魂#

宇智波家的良好传统,代表亲昵的戳额头给了鸣人很好的机会。

毕竟两根手指明晃晃的伸过来,对于因为过于沉重繁复的提摆而几乎无法动作的名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最好的靶子,‘嗷呜’一口就咬了上去。

那一嘴整齐洁白的牙齿可只不是笑起来好看而已,至少现在的佐助深刻体会到了。

以前和鸣人不是没有打过架,说起激烈来那还真是……反正最后一战直接把两个人的胳膊都怼没了,但是佐助真的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这种如此没品的招数。

咬!人!

佐助抬起两根好不容易才拔出来,还带着鸣人口水的手指头对着阳光仔细的看了看。

从齿痕来看真是一口好牙,被咬下去的痕迹从比肤色烧深的颜色慢慢过渡为略微紫红,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就像是被人带上两只位置不是那么恰当的戒指。

当然,只有戒面。

一边的始作俑者也呆了呆,他知道佐助皮肤白,可是第一次知道只是轻轻一小口而已居然或有这么清晰的痕迹。

明明以前照着脸抡拳头都没这么厉害!

……好吧,他承认之前打在佐助脸上的力道都下意识的收敛了几分。

毕竟是一张那么帅的脸。

“真是有胆子啊吊车尾的。”佐助的语调很轻,这样柔软的语调却让鸣人背后渗出一层冷汗。他干笑着向柱间的方向蹭过去,试图避开佐助这个奇怪的笑容。

“小孩子都是毛毛躁躁的急性子。”看着两个年轻人闹腾的斑呷了一口茶,一脸成熟男人云淡风轻的表情。

扉间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家大哥偷渡过去和斑尾指勾缠的样子,心里想着装作没有看到把手里的热茶泼上去会是什么效果。

大概会跳起来吧?扉间这样想着,心中的恶念宛如沸水,直往上咕噜咕噜的冒着小泡泡。

“唔啊——”茶杯倾倒的瞬间鸣人一声垂死的呜咽恰到好处的挽回了扉间的动作,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偏头去看那两个年轻人。

佐助一手按住鸣人的右手,在他左手无名指上留下了与自己一般无二的齿痕。

鸣人作为女性的手掌相较于之前的男性手掌要小很多,触感细腻又柔软,手心的温度很高,暖融融的。他小心的控制咬下去的力道,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将牙齿嵌入皮肉,流淌出猩红色的血液。

“刚好扯平了,吊车尾的。”他细细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半晌才把坐在地上的鸣人拉起来,抚平他在玩闹之中弄乱的衣摆。

捧着无辜受罪的手指泪眼汪汪,鸣人真是想不明白佐助这家伙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小气了,只是咬了一口而已居然还要再咬回来!

“哈哈哈!年轻人就是有精神啊!我和斑这两天只是记那些什么规矩就不行了!”柱间爽朗的笑着,他的手指微微使力将斑的手勾得向旁边偏了一偏,刚好躲过泉奈扔过来角度刁钻的千本。

“那种无聊的东西没有记得的必要。”斑自然也看到了泉奈的动作,嘴上却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和柱间勾着小指的手一转便覆盖在了柱间的手上。

泉奈暗地里拧眉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泄愤似的用手指在哥哥背后胡乱画着。

斑的背后极为敏感,仅仅是有人站在背后都会难以忍受。哪怕那个人是泉奈也会感觉不虞,更何况泉奈还在他背上鼓捣着?

柱间敏锐的察觉到了斑的颦眉,仅仅只是短短一瞬。

他像是无意一般挤开泉奈,用身体挡着两个弟弟的视线。

还好吗?

多事。

柱间倏然笑了,将手臂收的更紧。

“……”佐助一脸面无表情的用手挡住鸣人的眼睛。

两个老头子叽叽歪歪什么的,看了眼睛会瞎掉的。

“做什么啊的说?!放开我啊佐助!”鸣人扒着佐助的手掌不满的叫着,手上却没有用力。佐助手指上的两个戒指还明晃晃的摆着呢,明明咬下去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现在却有那么点心虚的感觉。

看看身边,再看看前边的那两个小鬼,扉间久违的胃疼起来。他转过眼睛想要躲开这奇怪的闪光弹却和一双同样盛满了嫌弃的黑眼睛撞个正着。

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第一次产生了惺惺相惜的念头,又在下一秒甩给对方一个不屑的下巴。

“哦呀哦呀,几位如此出众,让老身的手艺也跟着沾光了。”绣大师在福子的搀扶下慢慢走来,短短时间内赶制数量如此之多工艺又如此繁复的衣服对于这个耆耄老人可谓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原本红色的面色也变得苍白。

也许是一生中最后一次制衣,如此出众的完成了,也让人生变得圆满了。

“您过奖了,如此精美的服饰……真不愧是大名座下首席大师。”柱间和斑在一边黏黏糊糊,可以站出来说说场面话打打官腔的也只有扉间了。

其实要扉间来说这种过分复杂华丽的衣服拿来看看还好,作为忍者穿着这种衣服简直就是站在大街上找死。

然而这个世界目前还是摸不清底细,终归还是稳妥为上。

不管是什么大筒木还是什么宇智波的阴谋,千手扉间都绝不退避。

至于笨蛋大哥……干脆送人好了。

千手扉间冷漠.jgp

“大名传讯樱庭殿下今天下午到达木叶,看来这次殿下是想参加明天的祭典。”绣大师微笑着将一封小小的卷轴交给扉间,“老身大概是无法随诸位大人去恭迎殿下了,只能拜托了。”

 

“……然后为什么是我们站在这里晒着?”恰拉助抱怨着,一副快要融化了的样子,“明明几位大人也在啊……”

六月的阳光就已经十分毒辣了,即便是站在树荫里,闷热的空气也十分令人困扰。宇智波一族的体质因为火遁的原因十分惧热,这样的温度简直是地狱。

面麻同样一脸不耐的双手环胸靠在树干上,他不耐的原因和恰拉助有着微妙的区别:“鸣子和那个家伙要去接着练习……为了明天的订婚礼。”这句说的咬牙切齿,怨念深重。

“那为啥几位……好吧我懂了。”恰拉助自然感觉到了面麻身上滚滚而出的黑暗气息,然而这种温度之下他真的不想再说话了。说起了自从佐助和鸣子订婚开始,除了发请帖是佐助亲自去的,之后每一样需要兄弟打点的事情似乎都是他在跑腿?

大哥呢?

大哥好不容易回木叶呆一段时间,和止水哥多呆一段时间吧。

每每想到这里都忍不住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他可真是个好弟弟。

一脸生无可恋靠在树干上的恰拉助在心底默默的给自己盖了个忍界好兄弟的章。

“我还是不同意鸣子和他订婚。”面麻闷闷的说着,声音里难得的掺着一丝委屈的意味。

恰拉助叹了口气,这样子的面麻才让人放心不下啊……明明是那么强悍的一个人,但是面对家人,面对朋友却总会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对他展现出脆弱的一面,越是如此,越是无法放手。

“可是他们彼此喜欢着,面麻。”恰拉助凑到面麻身边,夏日中蒸腾着的水汽几乎让睫毛上都凝聚着水珠,“鸣子已经长大了,她知道应该怎么办。我很了解佐助,他是真的很喜欢鸣子,在我看来他十分,十分的喜欢她。这就足够了面麻。”

“可是他和鸣子从下那种方式相处,订下婚约又是在那种状况之下……你让我怎么相信他们之间不是屈从于现状?一旦……一旦仪式举行,鸣子就没有退路了。”面麻用指尖捏紧了恰拉助的衣角,用力到血色褪尽。

“佐助也一样,鸣子没有退路……佐助又哪里有呢?相信我面麻,如果,如果那个婚约佐助并不想承认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他不懂什么叫做虚与委蛇。我看得出来,他的笑容里究竟有什么。”恰拉助安抚性的拍着他的手背。

“你保证?”

“我保证。”

“我还是不喜欢他。”

“好的好的,你喜欢我就足够了。”

“哼……那是什么?”面麻脸上终于有了微笑的模样却在转瞬间化为疑惑,他凝目望去,远处似乎是……?

“那是马队……?规模这么小?”写轮眼虽然不比白眼视野广阔,却也看得很远,那是一支大约十骑的的马队,看不清马上骑士的样子。

“难道是……那位殿下?樱…樱什么来着?”恰拉助挠挠头,偏过脸去看面麻。

“樱庭殿下。但是那种人不是应该前呼后拥的乘着轿子吗?”面麻白了一眼死活记不住别人名字的恰拉助,摸着下巴思付着。

“是吗?那是敌袭?”

“……巡逻队没有示警。”

“那就等他们过来再说吧……还有面麻,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

“你现在这幅样子就像是鹿久先生。”

“睿智吗?”

“不是,一脸的褶子,看起来真老。”

在那一瞬间,面麻听到了名为理智的弦绷断了的声音。

#我写的是面恰还是恰面?!我写的是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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