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怀念那些逝去的曾经

【重复世界】六十

#答应我,看到最后不要打我。#

#前半部分佐鸣后半部分柱斑#

涤尘之水突然毫无预兆的泼洒出来令仪式暂时终止了片刻,所幸这小小的意外并没有真正影响到仪式的进程,族人们匆忙的呈上新的泉水,仪式终得以继续进行。

正值花期,还带着小小的白色花蕾的杨桐树枝浸入泉水中,带起点点水珠,在神社齐主轻轻挥洒之下沁凉的泉水低落在两人身上。

与身边之人一同洗去尘埃污秽,携手步入崭新的人生。

涤尘仪式后佐助牵着鸣人跟随在族中少女的身后来到了神社正中央。

订婚仪程异常的简单,祈福,涤尘,饮酒之后就将转回宇智波族地由斑和柱间主持接下来的仪式——其实说来不过是宴会而已。

神社正中已经摆上了黑红漆色的矮桌,上面依次放着大、中、小三杯酒。矮桌两边分别是两只绣着宇智波家纹的垫子,佐助率先按照早先父亲的嘱咐跪坐在左侧,待鸣人在他对面跪坐下来他一抬眼差点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一滴水珠不知道怎么挂在他脸颊上,不滑落也没有蒸发,就是不上不下的挂在脸上,这可哭了鸣人,脸上痒痒的,却又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抹掉,只能在被佐助挡住的时候呲牙咧嘴试图吧那个讨厌的东西给弄下去,奈何那水珠丝毫不为所动。

微微直起身越过那个矮桌抹掉他脸上的小东西,明明觉得鸣人就算是这种蠢样子也挺可爱的佐助嘴上却不饶人,“真是个大白痴。”换来鸣人一个怒瞪。

水珠触手极为柔软,用力挤压还能感觉到丝丝弹动的意味,佐助不动声色把这玩意儿塞到暗袋里。

这东西绝不是水珠。

从胸腔里发出低沉的闷笑声,佐助端起大酒杯凑到唇边抿去一半,却在舌头刚刚接触到那液体的时候脸色猛然一变。

剧烈的辣味混合酒液毫无防备进入口腔,在还没有到达喉咙之前就在佐助的口中展现了一番它的威力,像是淬了剧毒的苦无,毫不留情的刺激着口腔里柔软的血肉——幸而没有进入喉咙!否则只怕就连佐助也会忍不住呛咳出来。

勉力将那口夹裹着锋刃的酒液咽进去,从嘴唇到食道蔓延至胃部的灼烧感蔓延开来,佐助手指微颤着将这杯酒交到了鸣人手里,张张嘴想说话才悚然发现只怕他一出声就会忍不住咳嗽出声。

按照之前被耳提面命的姿态双手接酒杯,鸣人对他展露出一个笑容,如此熟悉,如此温暖,“我在你身边啊,佐助。”话音未落已经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清醇顺滑的酒液一入口便迫不及待释放出自身的香气,那是樱花糅杂着雾气般清淡又朦胧的香味,在口中迅速的绽放出绝美的花朵。

真好喝啊!鸣人先是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已经干干净净的就被,抬头去看佐助,正对上一双关切的黑眼睛。刚刚看佐助刚把酒喝下去就一脸扭曲的样子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可是挺好喝啊,比一乐大叔的味增拉面汤还要好喝。

对着佐助微微摇头,看他一脸诧异的样子鸣人也不解的挠挠头——什么时候自己和佐助的口味突然这么不一样了的说?

“咳咳咳咳咳!!”玖辛奈看着鸣人毫不淑女的去挠头嗓子都快咳出血来了,简直不像话!看看佐助不管是姿态还是表情都安稳至极,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怒气随着声音传过去惊得鸣人‘蹭’的一下子坐直,将双手规规矩矩的交叠在身前,姿态标准的完全可以去做大和抚子的范本。

佐助伸手去拿第二只酒杯,这次并没有急着去饮酒,而是就这阳光仔细去看。艳红色的杯沿只在他这一面有一层若有似无的东西,看不太清,仅仅是光泽与周遭不同。微微错开这可疑的一小块,这次入口的酒液却在没有那种辛辣的味道,清甜微酸的味道略微安抚着依然尖叫疼痛的味蕾。

微微转圈同样错开那一小块陷阱将酒杯交到鸣人手上,看他将酒液一饮而尽而后露出些微回味的表情。

第二次了。

涤尘中突然泼上来的水,鸣人脸上奇怪的‘水珠’,正对着自己方向虽然难以忍受但却没有其他杀伤力的辛辣味道……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

有人不想让这个仪式举行吗?目的是什么?为什么选择这样古怪却可以说并不会造成什么大骚动的手段呢?

同样避开那一块奇怪的痕迹,饮入最后一杯的酒液,随即再次小心的转过酒杯,刚要递上去,手却神使鬼差的再动一圈,将自己喝过的那一面转到鸣人面前。

这三杯酒依次是樱花酒、桑葚酒、青梅酒。意喻着花开,结实与收获,看着鸣人小心翼翼的捧着酒杯,就这之前他饮过的痕迹将嘴唇印上,胸膛中就开出一枝繁花,艳丽无匹。

三杯酒饮尽后佐助牵着鸣人的手,走在父母身后,被众多认识或者不认识的宾客簇拥着走向族地。

这次订婚只邀请了各国使臣与世家,连卡卡西和带土都没能来——他们被四代目大人以‘女儿订婚父亲不去太遗憾所以拜托了帮忙处理文件和紧急事务’的理由给反锁在了办公室,做了无偿苦力。

只是让他们做苦力。

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要乱想。

 

 

 

“这是我与你在那么多事情之后第一次坐在一起饮酒,明明在那时候说好了和你一起喝一杯的,”柱间将斑手中的酒杯斟满,微风吹过拂动了檐角的风铃,也吹皱了那一斟浅浅的酒液。

斑并没有接话,他靠坐在长廊上,目光投入湛蓝的天空,像是在认真的看着那柔软的云,又像是毫无目的的发呆而已。

柱间并不去催他,而是十分自得的自斟自饮,姿态豪迈,每每斟满便仰头饮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滑动着,引诱着看到的人去摸一摸,看这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怎么能这么引人侧目?

“在这里已经……半个月了。”斑转回视线,去看柱间的脸,“这样不知目的,不知名来处的地方,柱间你真是沉得住气啊。”他的语气像是敬佩又像是嘲弄。

“哈哈哈哈…你和我,扉间、泉奈都是已经死去了的人,无论是哪里都无所谓了。”柱间抹去唇角的酒渍,笑容里一派的风轻云淡,“只要有斑在的地方对我来说无论哪里都无所谓了。”

斑被他的话说的愣了下,垂眼去看手中的酒,“可是木叶呢?你也可以放下?那可是你放弃挚友,兄弟、孩子也想要守护的村子。”

“我想过很多,那时候你说我本末倒置并没有错。我想保护那些死于战争的无辜孩子和族人,可是最深切的希望却是和你一起建立村子,一起守护他们。”柱间笑了,他的笑容一如当年南贺川初见的少年,“那是我我躺在床上,只想着斑为什么还不来接我?他应该不会原谅我了吧?那个时候突然想通了。”他停下话头当下手里的酒杯,探过身子,眼睛正对上斑的眼睛,“村子已经建立了,没有我,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这个村子都会生生不息下去,但是站在我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你的话,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气息交融,嘴唇是湿润的,带着酒香。不过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却相隔了几十年的时光,生与死的距离。

斑的眼睛黑沉沉的,一贯不苟言笑的样子让许多人对他不敢亲近,此时此刻却瞪大眼睛一脸惊异的看着柱间,他倏的笑了,饮尽了杯中残酒,将酒杯随手一扔,伸手去拽柱间的头发,向后拉扯着迫使柱间仰头,用力的把嘴唇盖过去,唇舌相接的刹那点燃了什么,他们迫切的渴求着彼此,渴求着彼此的气息,渴求着彼此的汗水,渴求着彼此的血液。

“……………………………………”这是一脸世界崩坏的富岳。

“……啊哈哈哈哈哈……两位大人真是恩爱啊……”水门摸着后脑勺干笑着。

仪队浩浩荡荡的走过木叶的石板路,终于到达了族地。水门和富岳安排宾客们暂时在场地中安歇,交代鼬和面麻先暂时看顾下,便过来寻两位大人过去主持堂宴。

刚一进门就是这么热烈的画面,饶是两个中年人都有些脸红。

二位大人感情真是好啊。

他们这么和自己说着。

虽然两位大人年纪都不小了但是睡了那么多年还是年轻人嘛!还都是大男人干柴烈火什么的可以理解啊哈哈哈哈……

……

……

……

个鬼啊!

还是好尴尬!!

打开大门看到祖宗船戏前奏用什么姿势滚走才不会尴尬?!在线等!急!

如果真的可以滚走就好了,然而现状还真不允许他们就地滚走。在那边等着的如果只是亲朋好友那是怎么办都好,可是那里面更多的却是揣着小主意跑来打探消息的说是使者写作间谍的别国人。

两位大人绝对不能缺席。

#写了好多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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