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怀念那些逝去的曾经

【诅咒】一发完结,点梗产物

#首先声明这是@Ennovy 妹子点的梗,作者菌除了写出来不负任何责任,不接受刀片和快递#

#男男生子天雷,注意避雷针#

#写的仓促又混乱,不要太嫌弃#

#妹子我努力了,但是温柔和刀片我只能写成这样了#

 

距离那场惨痛的战争之后,时间已经走过了五年。五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足以令人们忘记战争所带来的伤痛和改变。

人永远会不自觉地追随强者。

 

宇智波佐助一脸疲惫的打开门,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客厅和厨房传来的潺潺流水声。循着声音过去,金发人正背对着门口在洗着什么,他的头发稍稍留长了些,在脑后松散的扎起,一身米白色的宽松长袍让他瘦削的身体也显得稍稍丰腴了些,窗外斜照进来的阳光给他镀上一层柔和金边,空气中飘散着柔软又静谧的氛围,令佐助僵硬了一天的脸孔柔和了下来,绽出几不可见的笑容。

他从背后抱住金发人的腰肢,手掌在金发人浑圆的肚腹处流连,感受那种温热和隔着一层皮肤传来的,些微的动静。他像是忽略了金发人在他拥抱上来的瞬间就僵硬起来的身体还有急速跳动的心脏,只是用手掌静静的抚摸着金发人凸起的肚子,嘴唇则在他的耳朵到肩膀处轻吻,带起怀中人的一阵轻颤。

“我不在家的时候有没有乖乖的?”佐助终于停下了亲吻,他把下巴靠在金发人的肩膀上,状似亲昵又无意的问道,金发人沉默了片刻,反问他:“你觉得我现在还可以做什么呢?宇智波大人。”

佐助在瞬间收紧了拥着他的手臂,褪去了懒洋洋的柔顺样子,声音低沉:“你就一定要这样对我说话吗?鸣人。”

“不然呢?我要怎么样呢?宇智波大人。”早就已经被现实磨平了棱角的鸣人这样说着,端起刚刚洗好的番茄,毫无起伏的说着:“请放手宇智波大人,我想要吃饭了。”

被这样不着痕迹顶撞的佐助再也压抑不住怒气,他一手打翻了那一盘还带着水珠的番茄,素白的瓷器碎裂,红艳艳的果实就这么掉了一地,一个残破,一个狼狈,就像是他们两个。

面无表情的低头扫了眼地上,鸣人看都没看佐助一眼,绕过他向外走去,就仿佛眼前这个人已经让他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冷漠的让人心寒。佐助就这么呆站在厨房里,发了好一会儿的楞才转头去了餐厅。

鸣人已经在用餐了,这么多年之后,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笑容灿烂的男孩子什么时候成了现在的样子?原本带着肉呼呼感觉的脸颊不再柔软,下颚的线条也变得锋利起来,额前稍长的碎发半掩住他剔透的眼睛,唇线绷紧。他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过鸣人对他笑了,自从那件事之后。

那场战斗终究是以他的胜利告终,他赌对了,鸣人终究没有忍心对他下死手,在这种时候哪怕仅仅是一瞬间的犹豫都是致命的——更何况他不仅仅是犹豫,而是直接避开了他的要害,把自己柔软的腹部暴露给他,真是个傻瓜。

可是当佐助意识到这个傻瓜就要这么死去了,就要这么残酷的离开自己的生命的时候,他慌了,他害怕了,他胆怯了,他甚至忘了一开始自己的初衷,只能像个白痴一样抱着他逐渐冰凉的身体,慌不择路的去找那个男人。

大蛇丸。

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头就泛起一阵痛恨和恶心,还有那么一丝丝他不肯承认的隐秘的愉悦。

大蛇丸说可以救他,佐助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进行自己的理想。

他亲手杀掉了五影,还有卡卡西。他们的亲信也好,心腹也罢,只要是露出一点反抗意味的人全部都被诛杀殆尽,这场腥风血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后来已经没有人敢正面掠其锋芒,只能迂回着与他作对,不过这也无所谓,忍界已经完全落入他手,甚至是各国的大名也被他紧紧攥在手里。

他开始创建自己理想的世界,虽然有时候会想鸣人到底怎么样了?大蛇丸那家伙怎么需要那么长时间去治疗他?但是很快,他告诉自己如此思念鸣人的自己是软弱的,是不堪一击的,他现在需要的并不是思念鸣人,而是应该将全部心思都放在改造这个腐朽的世界上,唯有这样,唯有这样的自己才能理直气壮的站在鸣人面前,告诉他,自己才是对的,鸣人只要,只要一直在自己身边注视着自己就好了。

只注视着我就好了,鸣人。

直到一年之后,已经建立了理想国度雏形的佐助就这样意气风发的来到了大蛇丸的实验室,迎接他的却是依然沉睡着的鸣人,虽然他的胸膛仍然在微弱的起伏着。佐助愤怒的质问大蛇丸到底是怎么回事,大蛇丸的回答,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佐助君,你的那一下几乎把他的脏器全部都毁灭殆尽,我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才勉强保住他的性命,而且,我在他的身体里加入了一点小小的惊喜……佐助君你一定会喜欢的。”

“惊喜?”

“啊,是啊。托漩涡一族生命力强盛到不可思议的福,我给这孩子加了一套女性的生殖系统进去,”大蛇丸这样说,对他暧昧一笑:“这难道不是你的期望吗?佐助君?”

被看破了心中最阴暗妄想的羞耻感让他失去理智,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大蛇丸已经身首异处了。

像是惧怕什么似的,他抱着依然沉睡着的鸣人匆匆回了木叶。他神经质的把鸣人从头到脚的细细观察了一遍,在体表并没有发现什么外伤的痕迹,他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大蛇丸那么说只是危言耸听而已,他并没有改造鸣人的身体。

离开了大蛇丸的鸣人很快就清醒了过来,面对着他那种带着稍许期盼的眼神,佐助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冲口而出:“千手纲手、沙暴我爱罗、照美冥还有艾…啊对了,还有卡卡西,我已经把他们全部都杀死了,现在已经不再有什么五影了。现在的世界在我的掌握之中,鸣人你高不高兴?”

他不高兴。

他那双熠熠生光的眸子都黯淡下去了。

然后眼泪就那么流了出来。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对自己笑过,一次都没有。

在佐助回想着过去的时候,鸣人已经吃饱了。他现在的食量少的惊人,不过是碗底薄薄的一层米饭和几口菜就吃饱了——与其说是吃饱了倒不如说坚强维持着让自己活下去的底线而已。

鸣人醒来之后佐助才发现,鸣人的查克拉全部都不见了,不知所踪,甚至连九尾都无法呼唤。他尝试着用写轮眼进入鸣人的精神世界但是却一无所获,那扇代表封印的门依然存在,但是其后却空空如也,无迹可寻。

作为人柱力的鸣人依然活着,就证明九尾依然还存在于他的体内。可是,到底在哪里呢?佐助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这问题,但是每次都毫无所获。

而鸣人除却无法使用查克拉,无法与九尾联系之外没有其他异象也使得佐助慢慢放下那种担心,他的心思也渐渐的偏移。

这么多年的纠缠,到今天做个了结吧。佐助这样对鸣人说着。

你对我执着了那么多年,纠缠了那么多年,你总说这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让我一次又一次熄灭心中那一点小小的,希冀的火焰。在现在,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的现在,我想告诉你,那个盘桓在我心头挥之不去的期盼。

“和我结婚吧,鸣人。”面对他瞪大的双眼,和现在已经很难见到的惊讶神情,明明看起来很蠢,但是却又让自己那么眷恋。

“你是我的归处……”含糊的一句呢喃,尾音消失在两个人交缠的唇舌之间。

夜色旖旎。

两人的婚礼在早已重建的南贺神社中举行,来参加典礼的都是些大名之类的大人物,反观他们的朋友、同期则一个都没有——准确的来说是鸣人的朋友一个都没有。

他们在佐助发难的初期就早早的撤离了,化为零散的队伍,处处与佐助做对。本来有很多机会可以诛杀他们,但是每每想到鸣人那暗淡的眼睛和无声的泪水,佐助无一例外都没有下最后的杀手。

不过是疥癣之患,虽然令人生厌,但是终归无伤大雅。

他这样告诉自己,你是不屑,而不是因为鸣人无法下手。

之后就是甜美的生活了,佐助恍惚的想着,他记得那段时间是他觉得最美好,最美好的时候了,虽然鸣人对他还是有些冷淡,但是却也会回应他。虽然还是不笑,但是却也会表情柔和的看着他。如此的,如此的温情脉脉。

直到…直到鸣人怀孕。

事实证明大蛇丸并没有信口胡说。在他们结婚的第四个月,鸣人就开始了令人难以忍受的妊娠反应,呕吐、嗜睡还有厌食,眼看他一天天的消瘦下去佐助终于无法按捺心中的急迫,送到医疗班,换了十数位医疗忍者无一例外的告诉他同一个答案。

鸣人怀孕了。

身为男人的鸣人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我的孩子。

鸣人为我孕育着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他带着那么点迷茫,更多的是欣喜,他没有注意到他身边本应该昏睡的鸣人剧烈颤动的眼睫。

然后就是惨烈的,令人作呕的红色。

其实佐助已经不记得当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因为一些什么事情他暂时离开了病房,再次回去就是鸣人在窗边一跃而下的背影。

苍白的,脆弱的,像一只时限已到的蝴蝶,就那么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溅起一片血色的荼蘼。

孩子没有保住,鸣人双腿和右臂骨折,被抢救过来的鸣人恢复意识之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真让我恶心。”

佐助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如果,如果他不在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如果他就这么静静的停止了呼吸……该多好?

可是没有他的世界,还有什么值得你眷恋的吗?

有谁在这么问他,他无言以对。

然后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佐助也渐渐的遗忘了这种痛苦到绝望的心情。

直到八个月前,鸣人再度怀孕了,佐助在久违的欣喜之余安排十个班的暗部,日夜换班不眠不休的保护鸣人,或者换个说法——监视他,防止他再度出现自残或者自杀的行为。

怎么会想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佐助这样想着,开始吃自己早就已经冷掉了的饭菜,四年过去了,鸣人的手艺也越来越好了,他这样想着。嘴上说鸣人吃的太少,他自己吃的也并不多,稍稍填补了饥饿感后,他来到了他们共同的卧室,鸣人背对着他似乎已经睡熟了。

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轻吻他的脸颊。

“我出门了。”

他这样说着。

鸣人就这样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他知道佐助出门前的那个亲吻,他也知道佐助出门后那极轻的关门声。

但是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睁开眼睛去看他。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多么希望他们还是那懵懂的十二岁,彼此交换一个轻吻就羞涩的不能自己。

可是过去终究是过去,他们永远都回不去。

尤其是在佐助的手上沾满了鲜血。纲手婆婆的,卡卡西老师的,我爱罗的…让他每每想到的时候都忍不住战栗,和佐助战斗中的一念之差造成了他们的死亡。

肚子里一阵力道十足的翻江倒海,鸣人咬紧嘴唇,双手覆上高高耸起的腹部,轻轻抚摸,静静等待这阵疼痛过去。

当初就那么和佐助结婚了,心里除了迷惘之外更多的是不可思议的幸福感觉。

我结婚了?

我有家人了?

我和佐助成为家人了。

这么多年一直期盼的事情,虽然这一切都建立在了鲜血和死亡之上。

那段时间他几乎遗忘了痛苦,遗忘了憎恨,心里只想着就这样和佐助生活下也很好。

可是那个怀孕的消息就像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讽刺他居然在经历了那么多鲜血和泪水之后,仍然那么天真。

原来你打算这样羞辱我吗?让我用男人的身体孕育孩子?

无法接受的自己就那么头脑发热的跳了下去,虽然没有死,虽然手脚骨折,可是孩子没有了。那个本来应该生在一个温暖的家庭里,生在一位温柔母亲的肚子里,经过十个月的孕育后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柔软生物,就那么没有了。

知道自己流产的鸣人心里划过一丝丝的疼,不痛,却细细绵绵的,让人没办法喘过气来。

守在自己窗前的佐助脸色憔悴,眼底通红。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冷,更多的是疼。鸣人看着这样的佐助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对他说:

“你真让我恶心。”

愤怒吧,杀了我吧。我已经……已经不想在这种绝望的漩涡里坚持下去了。

求求你。

在佐助掐住他的时候,鸣人感到了久违的轻松。被阻断了的空气,肺部无法呼吸,他的视线开始朦胧,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落到了他的脸上,泛着咸涩的苦味。

佐助终究没有把他杀掉。

鸣人也仍还记得佐助当时的脸。

就那么面无表情的泪流满面。

“鸣人。”他轻声说道:“你要一直陪着我,哪怕在地狱里。”

鸣人回忆着,渐渐的有些困倦了,他慢慢的阖上双眼,静静的落入了甜美的梦境里。

 

门外守候着的暗部被一个接一个的打倒,两道黑影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到了这里,带走了宇智波大人的伴侣,沉睡着的鸣人。

随手扯过一张暗色床单,其中一道黑影对着同伴点头示意,迅速的逃离现场,剩下的那个也在掩盖了他们来过的痕迹之后迅速离开,徒留下一室的空旷和寂静。

在接到线报已最快的速度赶来的佐助眼中,这是毫无疑问的讽刺和挑衅。

 

“鸣人!快醒醒!”志乃焦急的拍打着鸣人的脸颊,虽然人已经救出来了,但是!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一开始带着鸣人逃离那里的就是他,随后的是鹿丸,两个人都是冷静且思维缜密的那一型,而且实力不俗,这场策划已久的营救成功了。

但是鸣人的现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室内很黑,鸣人在床上昏睡着,他们匆匆而来也顾不得太多,到达基地才发现鸣人本应该平坦的小腹隆起一道弧线,似乎是藏匿了什么,但是解开他的衣服却发现隆起来的是他的肚子,而且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活动,看起来怪异极了。

“宇智波那个混蛋!他对鸣人做了什么!那个畜生!鸣人那样对他,他居然下这种狠手!”牙愤怒的一拳打向墙壁,这种状态,那个宇智波混蛋到底怎么样折磨他了?!这种样子就像是身体里寄生了什么古怪的生物,再加上鸣人异常消瘦的身体和苍白的脸色,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认定佐助必然是极力虐待鸣人了。

“你们都让开,我来看看。”小樱推开围着鸣人的同伴,双手交叠着感受鸣人的状态,紧接着她面色一白,神情古怪的接着探查,好半天才说道:“……他怀孕了。”

小樱转身面向神色各异的众多同伴,声音低沉:“我尝试了很多遍,但是……我不知道佐助到底对鸣人做了什么,但是他的反应的确是怀孕了没有错。”

“那个!那个畜生!”最为冷静的鹿丸也忍不住颤抖了双手,他和志乃是从宇智波的家把鸣人带出来的,那么鸣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简直是显而易见。

“可是鸣人君是男孩子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做这么残忍的事情!”雏田彻底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她垂着头,泪水流淌下来。

对不起宁次哥哥,我没有,没有好好的守护鸣人君,让他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对不起!

本来营救计划成功所营造的欢喜气氛在瞬间结冰,破裂成了愁苦与悔恨。

 

鸣人来到这里已经是第三天了,他注视着对着他强颜欢笑的同伴们,想要宽慰他们,却无能为力。

他们觉得是他们来的太晚了,没能救了他。

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里都流淌着泪水。

鸣人叹了口气,双手抚上了圆隆的腹部,耳畔响起了之前小樱和他说过的话。

“这个孩子已经很大了,如果强行堕掉只会伤害你的身体……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的。”

他憧憬了十几年的女孩子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很美的笑容,她说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站在你的身边,鸣人。

 

“小樱,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记忆里,这是鸣人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哀伤却又坚定的。他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垂着眼睑神情柔和。

“帮我催生吧,让我先生下这个孩子。佐助他…他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在那之前,我想先看看这个孩子。”

“鸣人你!你为什么这么说?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担心!而且你并没有女性的器官,我不能确定生产对你的伤害有多大!”

“八个月的孩子,可以活下去吧?小樱。”

“你好好听人说话啊!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一不小心你就会死的!”

“我不会死的,至少在斩断和佐助的因缘之前,我不会死…而且,佐助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只要我在这里。”

于是自己到底是怎么被这个大白痴说动,站在这里给他接生呢?

与其说是接生,不如说是剖腹。

锋利的手术刀就这么破开了已经被撑得很薄的皮肤,脏器和那个本来并不属于他的器官暴露在了空气里,小樱坚定的手毫不犹豫的再次划开了那个器官,一个红彤彤的婴儿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小心翼翼的把这个有着黑色胎发和须须胎记的婴儿交给了一旁打下手的井野,小樱开始着手摘除那个本不应该在他身上出现的器官,缝合伤口。

等到终于抹了把汗松口气的时候,基地外传来了一阵异常的震动。

 

等到佐助冲进这座简陋的基地时,这里空无一人。但是鸣人的气息,明明就在前方。

现在那些令人生厌的虫子们不值一提,只有鸣人,只有鸣人才是最重要的。

那个人褪下了那身白袍,重新穿起来橙黑色的运动服,坐在石床上,对着他笑。

这笑容有多久没见过了?

佐助被这笑容蛊惑了,他甚至有些跌跌撞撞的来到鸣人面前,目光炙热的看着他。

“佐助,你终于来了。”鸣人笑着对他说,巨大的欢喜毫无预兆的冲击着他的脑海,此刻的佐助完全丧失了语言的能力,只能用尽全力去拥抱这个失而复得珍宝。

直到他的胸膛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穿透而过。

 

“为什么?…鸣人?”他的嘴角溢出鲜血,眼瞳深处有着疑问,有着痛苦,还有着深深的眷恋。

在佐助身后握住长刀的手松开,这把刀不仅刺穿了佐助,也刺透了他。

鸣人双手颤抖着捧着佐助的脸,绽放出一个他有生以来最美的微笑。

“我爱你,佐助。但是在这里…我爱的好累……你陪我去另一个世界,好不好?”

“……好。”他这么说着,吻上了爱人的唇。

 

“樱阿姨,我的爸爸是什么样子的呢?”黑发的男孩抬头看着他身边樱发的女子,神情天真。

“他们啊……是两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啊。”樱发女子这样回答着。

END

#结尾写的很着急,大家看的太捉急就不要看了#

#刀上了,砂糖治愈梗明天端上来,让我吐个血先#

#本来想着让基地之后的篇幅长一点,不过我估计我真的会死掉的#

#作者菌滚去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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