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怀念那些逝去的曾经

【重复世界】六十一

金色的脑袋和黑色的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

“这是什么的说?”鸣人伸出手指戳了戳佐助手心那个小水珠样子但是弹性异常好的东西。

“不清楚。”佐助转了个角度,与鸣人之间的距离靠的越发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彼此温热柔软的吐息。

仪式中饮入的酒似乎看准了这个时刻发挥了作用,酒精混合在血液里在身体里流淌,点燃起不知名的火焰,将骨骼,血肉,皮肤焚烧殆尽,熊熊燎原。

两个年轻人就一身华服的靠在一起,脸色通红却张口结舌,只能局促的揉拧着衣角,相对无言。

“你脸红什么啊吊车尾的……”佐助率先恢复了,虽然白皙的脸上依然有着些许嫣红的痕迹却并不妨碍他嘲笑那个依然红得冒烟的金发笨蛋。

鸣人嫌弃的看着这个家伙,用手拍了拍脸颊,试图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闭嘴啊混蛋佐助!……你觉不觉得那个东西很像是虫子?”

“……虫子?”并不想改变现在亲昵的姿态,但是这话实在是勾起了他的注意,“你说这是虫子?”

鸣人探头再去仔细看了看那个小水珠样的东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看认真的点了点头,“应该是虫子……吧?你很久没有在村子里,志乃总是可以培养一些奇奇怪怪的虫子,这种奇怪的东西就算不是虫子志乃应该也会知道一点点……吧?”越说越没有底气,鸣人伸出手指挠了挠脸颊。

“油女……志乃吗?”佐助抬头环顾四周,柱间和斑并没有过来,连着去叫人的父亲和四代也不见影子。他抬头环顾,趁着鼬、面麻、恰拉助被来往宾客弄得团团转,美琴和玖辛奈也陪着大名来使脱不开身的时候拉着鸣人混到了人群中。

这个时候必须要感谢这些跑过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了,两个身量尚小的少年少女在缝隙之间游走竟无人注意。偶然有那么一两个眼尖的来宾也识相的没有出声,这一切不得不说幸运至极,然而也因为来客过多,找人变得极为难过——人太多了,他们两个谁都不是感知型。

“志乃那家伙到底在哪里啊我说……”鸣人拧着眉头说,他比佐助来的难过,过于宽大沉重的提摆不仅仅是累赘,还紧紧束缚了他的双腿,只能迈出细碎的步伐,着实累的够呛,本来自己提着的后摆也被佐助抱在怀里,奈何对于目前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

“这东西实在是太麻烦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穿了!”鸣人转头对着佐助一脸认真的赌咒发誓,佐助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想了下还是选择闭上嘴巴——白无垢什么的只会比这个更麻烦的,白痴吊车尾。他这样想着,悄悄舒展开眉眼。

“呜哇你为什么突然笑得这么恶心?!”鸣人等了半天没等来佐助吱声,一回头就看他笑得一副莫名欠揍的样子,嘴里正嫌弃着佐助却一不留神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

是一只脚。

一只穿在雪白的足袋,踏着木屐的脚正被他踩在脚下。

“对不起!!”鸣人飞快的挪开脚,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看苦主的脸却对上一双乳白色的眼睛。这双眼睛里有惊讶有惊艳还有点微不足道的疑惑,却正是宁次。

“鸣…子……还有佐助?你们现在怎么会在这里?”从宁次身后转出来身着一身传统和服,襟口袖摆绣着奈良家徽的人不是鹿丸又是谁?

这里是场馆的边缘地带,天知道这两个木叶望族,尤其是鹿丸这个准继承人是怎么跑来偷闲的,而不是被自家长辈们拉着互相打着机锋或者直接丢给那些不怀好意的别国使者去”历练历练”。

鹿丸上下打量着眼前可以说是极为陌生的两个人,鸣人这家伙从一来到这里爆炸性事件就没有断过,唯一变成了另一种性别,还和宇智波佐助搞在了一起,最让人感觉坑爹的是他居然还就这样和那个佐助大刺刺的订了婚,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回去之后应该怎么办?承认着婚约,无疑是给他自己在成为火影的路上加了一大把荆棘,可如果不承认……鹿丸迟疑着瞄了一眼佐助,啧,辣眼睛。

佐助被鹿丸并不隐蔽的目光看得直挑眉。

 

好歹也是一起长大上了那么多年学的同期,佐助叛逃的三年不说,前面十三年的时光里他还真没见过这个宇智波什么时候笑成了这幅样子,满满的荡漾简直可以在他脸上刮下来十斤,一点都不记得维持自己的酷哥形象。

这样子的佐助,回到那个世界了,怎么可能简单对鸣人放手?以宇智波祖传的神逻辑加上他自己的实力,难保不是第五次忍界大战的开端。

真是麻烦。

这边鹿丸正苦苦思索着回到原本的世界应该如何如何却完全没注意眼前的人了,宁次在一边也是万般滋味沁心头,说不出的酸甜苦辣。

行为鬼祟下流的孪生兄弟在深夜对他说“你已经放弃了吗?”一直都笑嘻嘻令人不悦的轻浮面孔宛若一尊石像,无悲无喜,无惊无怒。

举止粗鲁却天赋优越的雏森与举止文雅天赋粗劣的雏田大小姐,异常崇拜雏森的花火小姐,还有会用温柔眼神看着他,不曾死亡的父亲,高深莫测的伯父……

“即便你放弃了,我也不会放弃。不过……幸好还有你。”那个毫无正形的孪生兄弟这样说着,离开了他的房间。

心脏的跳动都变得艰难起来,总觉得似乎是要发生什么,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跟着伯父被带到这里,可那句语焉不详的话语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遇到鹿丸还没说两句话却遇到了相携而来的鸣人佐助。

相较于鹿丸他的想法倒是单纯的多,他相信鸣人,并不想过多干涉他的行为,目前给他冲击比较大的反而是鸣人的样子。虽然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他就已经知道了鸣人作为女孩子极为亮眼,之后匆忙的见面并没有再给他什么太过深刻的印象,仪式举行中他作为小辈跟在长辈身后兼之神思不属并没有注意那两个新人,这才是真正看清鸣人的样子。

鲜艳,明亮,娇艳……他的身上似乎可以堆积一切赞美的词汇,毫无违和。宁次一直只知道鸣人的笑容宛若阳光,却从不知道他甚至可以化身太阳,如此耀眼。

“都要认不出你了啊鸣人。”他这样说着,唇畔是若有若无的笑意,之前的忐忑和犹疑在此时通通化为乌有,鸣人在这里,似乎就没有什么无法逾越。

“哈,不要说你了宁次!我自己从镜子里看自己都要认不出来的说!”鸣人大笑着拍了拍宁次的胳膊,明明是一位准新娘却大大咧咧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让佐助微微抿起了唇,“遇到你真是太好了我说!你用白眼帮我看看志乃那家伙在哪里?”

“你啊,这幅样子……好歹有点自觉好么?”宁次无奈的摇着头,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在意折种事情大概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鸣人了,他眼眸一凝,眼侧的肌肤隆起经脉,正是三大瞳术之一的日向白眼。

有注意到这边的宾客心里纷纷打起了小算盘,脸上却依然是得体的微笑。

视野绕着木叶转了一圈,宁次收起白眼,“志乃在东北角,和牙在一起……要不要我带你们过去?”他这样说着却被佐助拒绝了。

“不需要,我们是偷溜过来的,人多了碍事。”他这样说着,不容他再说什么,拉着鸣人转头就走,把宁次和扔在思考如何应对第五次忍界大战的鹿丸抛在脑后。

“佐助你就这样走了太没礼貌了的说!”鸣人絮叨着,“宁次是个好人呢,虽然一开始给人感觉冷血又残酷,但是很可靠啊,就是直接变成同期里第一个上忍这件事情太过分了的说!”与佐助分别的三年中,那些点点滴滴都想与他分享,共同填补那一段空白缺失的记忆。

“哼,不过是因为我不在而已。”佐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听着他一口一个宁次,酸泡泡就从肚子里冒出来,涌到咽喉,一说话都冒着一股浓浓的酸气,“嘿,不过说起来同期里好像只有我和你是下下忍的说,考中忍还必须要三个人的说,小樱已经是中忍了,如果我和你要去中忍考试还要再找个队友啊我说。”鸣人听着佐助不服输的酸话笑得眉眼弯弯,即便是中忍考试还差一个人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给他的好心情造成什么伤害。“……以我和你的实力还要去考中忍?”佐助停下脚步斜着眼睛去看鸣人,“吊车尾的,你和我的实力早就已经超影级了,考中忍什么的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什么啊,佐助难道你这个家伙要走后门?”鸣人一脸“天哪噜你这人怎么这样腐败你一定不是我认识的助”的表情看着他,只把佐助看得没了脾气——反正不过走个过场而已,和一群弱鸡一起去考什么中忍虽然很蠢,但是在他身边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鸣人看着佐助泛着黑却没有拒绝的脸,嘴角微微扬起。

 

评论 ( 9 )
热度 ( 190 )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咸鱼旦要奋发 | Powered by LOFTER